林嘉懿却好像看不懂的样子，收回自己的视线，又投回到面前的文件上面。
夜熙看了一眼低着头的他，好像谁也走不进去他的心里，谁都不会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你对高清雅是什么态度？”夜熙不甘心还是问了出来，高清雅好歹也是自己的朋友，既然是朋友，当然也见不得高清雅难过。
其实，他当时回来就一直想见见那个叫思源的女人，因为，林嘉懿不只是一次说起她，眼神很温柔，那种神情，那种爱慕，他却一次都没有看见，他在看高清雅的时候有过一次。
原来，他喜欢的人，从来都不是她高清雅，而是另有其人。
林嘉懿没有正面回答，倒是反问他，“什么什么态度？”
“你心里是不是一直住着别人？”夜熙这次不打算躲躲藏藏了，他一定要把事情全部搞清楚。
他知道，林嘉懿不是那样的人，一定不是。
夜熙愿意相信他，相信他的为人。
林嘉懿顿了顿手上的工作，沉『吟』了半刻，而夜熙问完之后，就一直沉默着，等待着他的答案。
不出所料，从他的口中，夜熙听到了他内心的那个答案。
似乎是意料之外，又好像并不意外。
“是。”
“那为什么？”夜熙迫不及待的继续问道。
林嘉懿又安静了一会，才笑了笑，“没有为什么，我说过，有很多东西都不是我自己可以选择的。”
夜熙分明可以看出那是苦涩的微笑。
无奈，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