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凌觉得自己今晚将所有的耐心都给磨光了。
从来都是女伴伺候自己，什么时候轮到自己去伺候女伴了？
就算这姑娘乖得让人有些想要欺负她也不能作为自己伺候人的报酬，不能。
“乖，张嘴，喝汤。”
“不喝，不好喝。”
“好喝的，我喝给你看，嗯，好香。”
“骗人。”
虽然足够乖巧，没有耍酒疯，可还是让齐凌有些心力交瘁。
换别的女人，把她送回家，不至于让其被人捡尸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还留下了哄着人去洗漱，洗漱完了担心对方醒来头疼，还哄人喝汤。
这不像他。
齐凌捂着额头。
海明月也跟着捂住自己的额头，齐凌看了问她：“干什么？”
“干什么？”
齐凌：……
算了，跟一个醉鬼有什么好计较的。
“喝一口好不好？”
“好。”
“就喝一小口，真的不难喝，很好喝的哦，不骗……”
哎，刚刚她说什么了？
“好。”
齐凌：……
明明哄了半天都是油盐不进的，忽然就改口说好，齐凌再次觉得这不像自己，他齐小爷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过？
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的齐小爷，连忙把汤碗递过去。
海明月接过碗，一仰头，吨吨吨地全部喝了下去。
喝完把碗递给齐凌。
齐凌刚打开装着冰糖的盒子，就见到海明月已经豪迈地喝完了。
他想再次唾弃一下自己。
齐小爷一生行事，何须他人过问？
何须他人过问的齐小爷自己吃了一颗冰糖，恶狠狠地嚼碎了，然后按住海明月的头，渡了过去。
还想挣扎的某醉鬼，在尝到甜头之后，顿时老实了下来，一手小心地揪着齐凌胸前的衣服，一手，则是圈住了齐凌劲瘦的腰部。
同时，自己还非常主动地像是讨食的小动物一样，主动献上香唇。
吻着吻着，气氛就有些升温，齐凌已经忘记自己的初衷是什么了。
他看着呼吸不稳的姑娘，眼里纠结中终于下定了决心。
齐小爷什么时候纠结过什么趁人之危还是趁火打劫之类的事了？
当初把人从明深身边抢过来不就是为了睡她么。
难不成还是抢过来摆着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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