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要怎么操作，说道:“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网络红人，更别说雇水军了，要不然你帮我操作一下，我付你报酬好不好？”
方灿灿说道:“如果是小钱，那我就替你付了，但这比开销肯定不会少，估计想要达到头条的效果至少需要二十万。”
张东现在虽然有一些钱，但为了这个事情一次性拿出二十万，也觉得有些不值。
方灿灿理解张东的心情，她说道:“这个只是我估计的价格，真正的花费可能比这个还要高，但我绝对没有虚报数字，时间不等人，你最好尽快决定。”
见张东没有说话，方灿灿又跟张东喝了两杯。
几杯酒水下肚，方灿灿已经有些上头了，她说道:“这一次如果李建业真的要开掉我，我会找人帮忙的，效果估计也不差，但还是要谢谢你的路见不平。”
一听这话，张东就有些好奇了，他问道:“你有亲戚在广播电视局吗？”
方灿灿也不隐瞒，毕竟张东是真心实意帮助过她的人，她说道:“恩，我大爸还有我哥都在省广播电视局，他要是帮忙，我估计也能回台里继续工作。”
张东有些纳闷的问道:“难道李建业连这些事情都不知道吗？”
“很正常，我到电视台不久，而且没有给任何一个人提起过我大爸的事情，所以也就没人知道了，毕竟那是我大爸，不是我亲爸，工作还是要靠自己的。”
“说的好，再喝一杯。”
方灿灿的酒量并不好，他从来都不会和任何一个男人单独喝酒，但是今天有所不同，她从张东帮助她过后，就完全信任张东了，是打心底的信任，拿起酒杯又是一杯。
高脚杯装的酒水本来就不多，再加上方灿灿每次只倒了一大口的量，所以她也没喝多少酒。
张东自然是没有醉的，他吃的差不多了，发现方灿灿也喝的差不多了，说道:“视频的事情我想清楚了，不用浪费那么多钱了，这次就放过他们吧。”
方灿灿看着张东，好像早就知道张东会这么做一样，说道:“好吧，那就算了，时间也过去两个周了，即使花费二十万也不一定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其实张东当初想要把视频炒热的原因就是为了保护制药厂，而现在他有了比炒热视频更加完美且有效的方法。
那就是提高制药厂的知名度，而这一次的疫情事件正好给张东提供了这样的机会，特效药马上就要成功了，一旦特效药解决安阳县的疫情，那么制药厂就会举国闻名，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政府也会出于各方面的原因好好促进制药厂的发展，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这个办法不需要花一点冤枉钱，而且马上就要成功，张东何必去麻烦方灿灿，不但花钱还要欠下一个人情。
一瓶拉菲喝完，张东还很清醒，而方灿灿已经醉了七八成。
桌上一共八个菜，至少还剩下一半，方灿灿说道:“九点多了，你吃的怎么样？”
张东起身说道:“我吃的很好，咱们走吧！”
方灿灿和张东一起离开包间，她去结账的时候，张东没有一点客气的意思，这让方灿灿有点失望。
方灿灿觉得不论如何，一个男士都应该主动去表示结账，哪怕是客气一下，也比张东表现好。
张东站在方灿灿的旁边，就那么看着方灿灿结账，关键是张东的神态和动作都很自然，没有一丁点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