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虞然因为讶异，愣了一下，面前的小团子就扑到了他膝盖上。
“爹爹我怕黑~”
有的丫鬟嬷嬷，攀素素不知道素来懂事的女儿折腾什么，瞧着以为男人沉默不语不高兴了。
隐晦的朝简清轻轻摇头，然后说，“娘亲送你回房，你爹爹他还有公务呢。”
“……哦，那好吧。”
简清嘟了嘟嘴，眼巴巴的瞅着，瞧得人心都化了。
“不要紧，公务什么时候处理都行。”程虞然忽然走过来，弯腰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扭头看着攀素素道，“我先送萌姐儿回房，素素回房先歇着。”
路上，程虞然抱着简清大步的迈，丫鬟们被吩咐了远远的跟在后面。
“小丫头，你有什么话跟我说。”
“……”
简清露出一脸震惊，程虞然被萌的出血，捏了捏她的小脸蛋。
“你没有话要和我说的话，为什么提出要让我送你？”
简清汗颜，难道身体小了，脑子似乎也跟着不够用了。
“侯爷，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娶我娘亲，但我只要娘亲开心就好，娘亲从前受了许多委屈苦楚……”
简清说了攀素素从前遭受的苦难，说了姜家母子的令人发指，最后也如实说了姜大郎死在山匪手下，是攀素素指使的，但姜老太太还活着。
与其藏着瞒着，倒不如实话实说，简清挺欣赏攀素素的胆大妄为。
程虞然身为武官，战场铁血，应该也不是只喜欢柔弱的攀素素吧。
上一世，姜萌死后，姜老太太就进京状告攀素素谋杀亲夫。
程虞然有心保她，可没了女儿的攀素素已经死活都无所谓了。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程虞然诧异的看着面无的女孩，心里震撼，也可惜，这番心思与智慧。
若是男儿，必当是一代名将。
“你是我爹爹呀。”简清笑吟吟的歪头，目光清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