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做下了这样的事情，不想和你说，求你原谅或者情不得已这样的话，我做下了，我就认。”
骨念歌看着马顺昌的眼睛，声音很平稳地说道。
大概是她平稳的声音，给了马顺昌不一样的感觉，所以，马顺昌激动的神情慢慢地平复下来，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骨念歌心里又松了气。
从马顺昌这么快就平复下来的反应中，她知道王少玲对马顺昌的影响很有限，或者换句话说，王少玲很不讨马顺昌喜欢。
“我自从拜您为师后，你对我什么样子，我是记在心里的，就算是耀家……”
她看着马顺昌骤然变色的脸色，停顿了下。
“我知道，耀家很单纯，他是为别人，所以我也没有往心里去。”
“没有往心里去，你做出了这种事情？”
马顺昌轻哼了一声往后仰倒在了摇椅上，陈旧老带的声音又慢慢地响了起来。
骨念歌的心放下了一半。
马顺昌的反应，恰恰说明了他对这件事情的态度。
或许他一开始是生气的，但是生完气后，心里对目前的情况却是松了一口气。
毕竟王少玲对马耀家是什么样子，经过这么久的观察，马顺昌心里肯定有数，他或许也在想办法打破目前的一切。
这一切被骨念歌做了，可以说，是正合他的意。
“一直我都没有在意，直到那一次，耀家在人的怂勇下，找了一个男的……”
摇椅声猛地停了下来，马顺昌瞪大眼睛看向骨念歌。
骨念歌微低下头，咬着唇绞了绞手指，然后抬起头来看向马顺昌：“所以我才……不过，我本来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但是……我也没有想到，他竟然因为与那个……他因为生气做到这一步。”
王少玲会推，她也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