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度认为，你不配和季凡拥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叶清恬听着，脸颊两侧的肌肉抖动了一下，似是咬紧了牙关，在拼命地压抑内心的悲伤。
他将手上升至她的眉眼间，描摹着她眉眼的形状，“但是现在我已经不那么想了。实际上，在你流产之前，我已经爱上你了。对李修仁说得那些话，也只是因为不明白自己的内心罢了。我一直执拗地认为，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其他女人。那次车子突然倒车，你推开了我却被重伤，从那时候起，你在我心中的分量已经与季凡一模一样了。”
他将她抱在怀里，紧紧地环着她的腰身，“季凡已经离开了，你也不用纠结她的事情了，我们好好地过我们的日子，一起要个可爱的小宝宝好不好？”
叶清恬默不作声，只是趴在他的肩头，紧紧地咬住嘴唇，右手也握成了拳头。他抬起她的下巴，望进她的眼睛里，“你还是不相信我爱你？”
她不说一个字。
“也罢，”他低低地叹了口气，“那就交给时间来证明吧。”
叶清恬趴在他胸口，忽然开口问道，“你现在觉得对得起季凡吗？”
他想了想，蓦地坐起身来，将她整个人放到大腿上，眼睛幽幽地望向窗外某个地方，“我觉得，季凡是真心爱我得，即便她离开了，也一定希望我过得幸福快乐。”
说完，他将头转向她，问道，“你觉得是不是这样？恬恬，你是真心爱我的吗？”
“我不知道。”叶清恬回复，而后，她垂下脑袋再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