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淅不说话，鬼面人也只是照着他的指示喝酒，没有说话。
一坛喝完，凌淅又朝着他丢过来一坛，“来，接着喝！”
不知道过来多久，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而这个象征着黑暗、原本就昏暗无比的地方，一切都还是之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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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寒带着洛倾倾回到原先的地方时，已经不见了莫萸的踪迹。
于是，慕寒知道，他已经走了。
他的师父就是这样，行踪不定，别人永远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习武靠的不止是先天的气份，后天的刻苦也很重要。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是一种折磨，希望你能忍受得了。”
在决定叫洛倾倾武功时，慕寒严肃的说道。
洛倾倾的天分并不差，且本身具有一定的功底，因此，慕寒计划教给她的东西，原本计划的一个月，被洛倾倾在十天里已经全部掌握。
他说的没错，这是一件很折磨人的功夫。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世上的武功高手那么少了，因为，要坚持下来，太难了。
“你是个很有天赋的人。不需要学太多，这些足够你在危难时自保了。”
洛倾倾点头，“嗯，谢谢你。”
不得不说，真的很累。
已经过去了十天，不知道这十天，外面又发生了什么大事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