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缥缈虚幻的声音，“许久不见，阁下可还好？”
慕寒大惊，这才睁开眼。
他没有发现有人靠近过，没有感受到过任何人的气息。即使现在，这个人就站在他对面，他依旧感受不到他的气息。
这个人的修为，很高，远远在他之上。这是慕寒唯一可以得出来的结论。
从他来到这东陵国开始，倒是已经遇见他好几次了，每一次，都是他主动的找上他。
这一次次，绝非偶然。
他到底是什么人？
移天宫来找他的？不像。
把他误以为是莫萸的？应该也不是。
勉强稳住体内紊乱的气息，慕寒才正眼看了看他，“你找我？”
鬼面人静若泰山，“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我当然找你。”
慕寒试探性的开口，再次强调：“我不是莫萸。”
他倒要看看，这个人到底属于何方派别。
鬼面人只是云淡风轻的说了句，“我知道。”
慕寒不解，忍住体内蛊毒发作的折磨，“既然知道我不是，为何还要屡次来找我？”
“你是莫萸的徒弟。”
鬼面人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慕寒大惊。
他知道他是谁？
他怎么会知道？
江湖中有关莫萸的传闻确实不少，只是，真正知道详情的，却不可能有。
莫萸早在多年之前就退隐江湖，在他遇到莫萸时，他已经不管江湖琐事，置自己于世外了，那是在二十年前。
而莫萸，江湖上任何有关莫萸的传闻，早已经在四十年前就已经中断。
四十年之后的事，不可能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