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你定做了一件大衣，穿上试试看。”戴士拿了一件长长的外套给我，领子上毛茸茸的，看起来非常暖和。
“谢谢你。”
跟在有些人身边，我总是能学会很多的礼貌用语，这会让自己显得非常绅士，甚至将它们不由自主地沁入血脉中。
我们两个人的心情都很好，哪怕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或许只是那天路灯上飘下来的雪很美。
我们打算去买一些蜡烛，风铃因为我们的进入而叮叮作响，连带着原本温暖的屋子也因此飘进了冷风和雪花。
意外的没有想到，蜡烛店的老板此刻正在他们的教堂里，虔诚的祷告。
“为什么呢？他是一个商人。”一个商人也会信奉那虚渺的神明吗？
“或许，他只是去凑个热闹。”戴士一脸平静的找出蜡烛，然后把钱放在桌上。
“所以我才讨厌你。”我如是说到。
戴士的平静，对任何事物的平静，是我最无法理解的一点，我以为我是怪物，却没想到他比我还象个怪物，哪怕他很温柔。
于是我吻他了。
就像这么多天以来，我梦里见到的情形那样。
就好像他也没有推开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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