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由难得笑出来，“好，你要不说，我也不好用你。”
徐行撇撇嘴，“你这还叫没用我？”
秦由尴尬的咳嗽两声，头扭到一边，装作听不见。
夜色极好，秦由望着窗外的光怪陆离的灯光，神色悠长：榅榅，再等等我，我就来了。
第二天，徐行一大清早就过来敲门，秦由抓了把头发，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视线迷蒙：“谁啊？”
徐行伸手一推他，瞅见他这副模样一脸嫌弃，“你赶紧去洗漱换衣服，我查到今天江木要去北都谈项目，他都是自己开车去，我们得小心点跟着，我特意换了辆车，不用太感谢我。”
秦由迷迷糊糊的跟他抱了个拳：“多谢！”
徐行嘴角抽了抽，转身开了门：“我去买早餐，你快一点，咱们八点要到江氏蹲点。”
秦由收拾好后，徐行提着早餐回来，刚吃了没几口，秦由便催他，“快吃，已经七点半了。”
徐行：“……”
八点，两人准时开着一辆普通车守在江氏集团大楼下的街道拐弯处，这是唯一通向北都高速的一条街。
八点半，江木自己拿着个公文包去提车，他只要出门，多数开的都是集聚低调的车型。
八点三十五分，一辆黑色辉腾开过来，徐行压低墨镜看了眼，距离拉的差不多后，语气里含着点小兴奋道：“走起。”
秦由抿着嘴，发动车子。
两人都带着大墨镜，整个脸被遮住了半边，头上戴着个棒球帽，怎么看都不会让人认出来。
由于距离不近，中间总会穿插着其他车辆，两人跟的还算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