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医生，您就别抱怨了，这不刚好您在卫生所值班嘛，您是妇科圣手，是不是大姑娘您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才请您过来掌掌眼！都是城里来的知青，别冤枉了人家！”王所耐心解释道。
田医生这才不说话了。
一个小警察忽然说道，“什么味儿啊，这么香？”
马六使劲儿吸了两口，道“这也太香了吧！”
距离越近，香味儿越浓郁，几人不停吞咽口水，到了山顶，这才清楚看见，小院儿里热气蒸腾，火光闪烁，一男四女正在吃烧烤，哈啤酒。
王所长皱着眉头，问道：“马六，这就是你说的乱搞男女关系？”
马六……“可能是刚完事儿？”
王所长不再说话，带人走上前去，敲开院门，说明了来意。
“什么，举报我们乱搞男女关系？这可真是冤枉啊！”刁大河把一个肉串撸进嘴里，边咀嚼边道，“院里要是只有一男一女可以乱搞，院里这么多女老师呢，怎么乱搞？这不凭空污人清白吗？”
王所长偷偷咽了下口水，正色说道：“有没有乱搞，一查便知！我问你，这几个女的结婚了没有？”
刁大河把竹签子扔到桌上，说道：“都是云英未嫁的大姑娘！”
王所长点头，对田医生和女护士说道：“麻烦二位看下这几个女孩子，是不是都清白！”
田医生对几女说道：“你们都和我进屋！”
说罢，打开房门，和女护士率先进了屋子。
几个女孩子迟疑了一番，跟着进去了了，于海棠有些害怕，用眼睛不住的看刁大河。
刁大河粲然一笑，说道：“海棠别怕，要相信我们的人民医生，是不会冤枉你的！”
进了屋子，关上了门，把窗帘儿拉得严丝合缝，田医生一屁股坐在了炕沿，说道：“哎呀妈呀，可累死我了！”
女护士也坐上了炕沿，喘了几口粗气，四下打量一番，说道：“田医生，你看这屋子装修得可真不错啊！”
接着两人就像好奇宝宝，打量起屋子来了。
娄晓娥几女有些不明所以，站在屋地上愣愣的看着两人，不知这医生护士闹的是哪样？
过了几分钟，田医生和那个护士终于欣赏完屋里的装修，这才开口说话：“你们几个是不是奇怪，为啥不对你们检查？”
娄晓娥四女连连点头。
田医生骂道：“拿一个膜来界定女子清白，本就是封建糟粕！
为什么只有女性要守贞，而男性却可以纵欲？
为什么女性的贞操要以膜为标志，而忽视了女性的心理和情感？
为什么女性的贞操要受到社会和家庭的干涉和评判，而不是女性自己的选择和权利？
清白不应该是束缚和牺牲，而是一种自由和尊严。姑娘们，你们有爱与被爱的权利，你们有选择为何、何时、何人奉献自己贞操的权利……”
田医生有些激动，巴拉巴拉说了足有十分钟，说完后，看着张大嘴巴的几女，轻咳了一声道：“给倒点儿水啊，都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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