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至尊...”
看着眼前人的动作，楚汐月呆滞当场，嘴唇动了动，却无法顺利说出句话。
但李思见此，面纱下的嘴角一翘。
“叫什么至尊，要叫嫂子。”
楚汐月闻言，眼中有些茫然。
李思见状，那尚未收回的手在对方脸上捏了捏，又似哄人道。
“乖小月，叫一声来听听。”
“哦...嫂、嫂子...”
楚汐月低着眉支吾说着，似是还没缓过神。
不过目的达到的李思却是没再多说，只见她转过身去，眉眼的笑意转为凌厉。
“这一声嫂子可不白叫...”
一声悠悠携风而来，楚汐月回神之际，李思已是悬于空中。
“刚刚，似乎听到两句什么不可辱，不可逆的...”
她似是回想，却又眼眸低沉，看着那惊颤四人，凝声发问。
“诸位，不妨再说一遍？”
话音一落，尊威盖压而下，令得下方四人心脏剧动。
好一会，许是知晓自身无法抵抗，那其中一位圣者不由出声求饶。
“至、至尊，这并非我等所愿，而是那外域之人他...”
他似解释，又似狡辩。
李思一字不落全都听完，直到结束，她问道。
“说完了？”
“说、说完了...”
那圣者咽了咽口水，神色惶惶，心中期望对方绕过他。
“既已说完，那便上路吧。”
李思给了这曾经的人族圣者忏悔时间。
但背叛者，该当死罪。
“不！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