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没有肯定说，也没有否定说，只是用态度来表明。
温宁有自己的小心思，虽然已经被齐珩之说服采用这样的办法，但如果有可能，她还是不希望这样的消息被更多人当做既定事实。
她不想让齐珩之因为她的事情，牺牲太多，甚至包括自己的婚姻。
即使是知道这样做的效果微乎其微。
张姓男人只看到温宁点头，心中便明白，齐珩之传过来的这个消息，看来是没错了。
温宁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心下疑惑，既然齐家的实力比她想象中更加深不可测，为什么程立还能那样做事？
按理说，程立是最先认识齐珩之的，也是最先确定齐珩之身份的，难道他不知道屿江市齐家意味着什么吗？
如果说是因为程立处于研究所低层，无法知道齐家的真实实力，那也是说不通的。
因为据齐珩之所说，程立没用多长时间就确定了他的身份，还问齐珩之是否会一起调查烂尾楼那边的事情。很明显，程立是有自己的信息来源渠道的，也是知道屿江市齐家意味着什么的。
那么他还如此行事，其原因大概就是，他执行的并不是他自己的目的，而是某个中层或是高层的意思。
而且在齐珩之将消息传到研究所之前，她与齐珩之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引人重视。想来这也是程立敢如此行事的原因。
但现在齐珩之已经将消息传过来了，所以研究所自然就要开始重视，不能再像之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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