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消失。
发生了...
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对，池清湘仔细一看，还是发生了一点点变化的，但没有完全发生。
在她的脚下，出现方圆半米的圆圈，这就是所谓的神圣领域！
“没关系，有一点点就很棒了。”
就在刚夸完的下一秒，圆圈消失了。
才坚持几秒？
三秒不到吧，一点都不持久！
仿佛刚才的感觉是错觉，根本没有发生一样。
池清湘表情僵硬住了，倒在望城坡上打滚起来。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不成功。”
滚到浑身都是草屑，头发散落，她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飘着的白云，脑袋放空起来。
空洞的眼神搭配凌乱的头发，有种奇怪的美感。
...
不知道过去多久，她眼神渐渐回神。
她想到一个问题！
桃花剑仙的领域是从《寂灭转职心得》上面感悟到的。
如果还有一本相同的书，是不是也能领悟到领悟？
没错，要买书！
池清湘拼了，拿金币准备大肆扫货。
然后。
人们发现披头散发的湘湘雨下疯狂买书，买技能书、杂谈书。
整个扶摇城当天的书都被买断货了。
这还不止，湘湘雨下居然跑到其他城买技能书去了！
...
神明论坛中，扶摇城外的玩家用图片进行实时转播，记录下 “湘湘雨下”的所作所为。
——大家猜我看见了什么。
——图片·JPG
看到图片内容后，其余玩家羡慕万分，但也有人好奇无比。
——她又干嘛了，怎么满头草屑，披头散发的多可怜啊，老夫的少女心都融化了。
——这造型太戳我了，好有保护欲。
——好可爱，像个顽皮的孩子一样。
...
图片内容包括书摊，书摊前有什么呢？
有池清湘！
她站在书摊前，翻着死鱼眼。
“一口价，50金币，你的书我全都要了。”
“小姑娘，这个价格太低了，加点吧。”
“45金币。”
“...”
“40金币。”
“停停了，就45金币！”
池清湘摇摇手，伸出手指道：
“45金币是之前的价格，最新的价格是40金币，要是你不同意，那就35金币。”
“...”
摊主沉默了，他就没有遇到这种砍价的，要不是摆摊许久都没有人买书，他才不会容忍这种砍价方式！
要问为什么的话。
只因这些都是被淘汰的旧书！
进货价在30金币，40金币卖出去，还有得赚，他答应了！
“就40金币，钱给我，这些都是你的了。”
“慢了，现在是35金币。”
“行行行，成交，交钱吧。”
池清湘爽快的掏出35金币。
摊主脚底抹油，撒腿就跑，他再也不来这座城市卖书了！！！
35金币，其实价格还是给高了。
这些书卖不出去也是积压，最后大概率是沉没成本。
正因如此，摊主才愿意能卖掉就都卖掉。
涉及到小商贩之间的智慧，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
池清湘将所有书都买下后，来到另一个摊位前，翻着死鱼眼，就这样看着摊主。
摊主冷汗直下，迟疑片刻后。
伸出三个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