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我在这苦哈哈地做题，言新哪里去了。”她咬牙切齿。
“都怪她！”
————
焉敢雨没坐多久，教室里的人便进入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有些空位。
可能是有人还未走到这一步就已经被淘汰了。
教室的门再没有打开。
一片死寂。
没有窗户，只有看多了便有些晃眼的白炽灯。
焉敢雨已经在有人进来的时候趁机观察了好几圈教室的陈列，并无异样，就是普普通通的教室。
“叮咚~上课时间咯~小朋友们~”
那个之前在焉敢雨耳边出现过的温柔声音，在教室突然响起，黑板从中分开，变成了一个大屏幕。
一梳着低马尾，戴方框眼镜长相非常标致的女子的脸出现在大屏幕上。
言笑晏晏。
还叫这个教室的少年少女为小朋友。
但焉敢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对！
笑得太标准了！
人类不应该笑得这么标准！
“我是你们的‘母亲’，当然，这虽是你们的第一课，但其他的经历早已部分植入你们的脑海。”
脑海？
焉敢雨使劲回想，自己的脑中并没有突然多出的知识。
小灰：意识检测正常。
这点事小灰不会撒谎。
那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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