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黄纸飞离书本又回到徐婉面前，原本的字下面多了一行字。
“婉姐？”
张平安见徐婉看字半天也没说话，好奇心让他不由的叫出口。
“自己看!”
徐婉看完下面的字有些哭笑不得，还想着怎么不伤张平安的心呢，结果他着急了，那就自己看吧。
张平安接过黄纸，上面徐婉写着，为什么要擦掉书本上的字。
下面是书本的回答：他写的字太丑了，跟鬼画符似的。你脸上被人涂得黑黢黢的你还不洗脸咋地。
“婉姐，我的书，它？”
“它上面有你师父的道法加持，年深日久已经产生了书灵。”
这本书不知道什么朝代的，被张平安的师父当做送给他的礼物，成了他的陪葬，也同样在底下埋了百年，吸收日月精华，有了自己的意识。
“书灵？婉姐，我能看看它吗？”
自己的书居然有书灵，张平安听完有些兴奋想看看书灵长啥样。
“现在还看不到，它只是有了意识，却并未化形，你以后对它好点，给师父上香时，记得也给书本上炷香。
这本书也不过产生自我意识，没有幻化成灵体，它只是单纯觉得张平安的字难看，你想啊，自己脸上被画成这样，换谁不洗掉了。
“哦！”
张平安像是听懂了似的。
其实徐婉对张平安的行为有些不解，特管局就是管理精怪的地方，张平安有事不找特管局而是问她。着实让她不解。
徐婉把她的疑问和张平安说了，这话问的，张平安都不知怎么回答。
“婉姐，我们和你不一样。”
“不一样？”
张平安见徐婉一脸问号，想必她也不知自己有多得天独厚。特管局为什么想让徐婉过去工作，不就是看上她那双透视眼吗？
“婉姐，虽说都是精怪，但我们没有你那双看透一切本质的眼睛。就比如两只化成人形的精怪面对面走过，彼此也认不出对方是否是精怪，当然更分不出来是老虎，还是狮子。”
“那怎么管理精怪啊！”
这看不出来，怎么管理华国这么多的精怪啊！徐婉灵魂发问。
“华国各处都有监测点位，发生异常会有警报，我们就会去处理险情，还有就是所有化形的精怪都登记造册，要是他们作怪查下资料库里的DNA就知道了。”
“而且，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吗？只要精怪犯事总会留下线索，跟着线索查很快就能锁定真凶，其实和人类警察破案没什么区别。”
经过张平安的科普，徐婉对特管局有了新的认识，她还以为有什么不同呢，其实一切参照的都是人类社会制度，精怪也不是神乎其神，碰到事情也需要找线索，猜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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