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确实不一样。”武三通想了又想，还是觉得有些事没有想明白。
其实，不能怪他武三通想不明白，只因为他武三通所玩的，不是全然的商业运作，而是一种亦官亦商、亦商亦匪的操作模式。
以前的几十年，武三通觉得这种操作模式顺风顺水的。可是，最近几年，他开始感受到了吃力，很多以前的套路，别人不一定愿意陪着玩了。至少，玩起来的时候，已经不像以前那么清爽。
也许，这就是他现在连一个金益善都拿不下来的原因？
武三通有些想不通，根据人性来分析，那些伙伴不可能退出才对。可是，事实上，武三通感受到了伙伴们的退出和远离，确切来说是敬而远之。
金益善对武三通是虚与委蛇的。他很清楚，武三通的成功，是建立在出卖良知和损害他人基础上的。但金益善处于商场，深知商战中没有永远的朋友。因此，他不会让自己的潜在对手拉着武三通来打自己。
“金总，这是今天下午需要处理的文件。”梅馨拿着一堆资料，强打精神地笑着。
昨天晚上，她在接了电话之后，跑出去和几个姐妹一起喝酒，吐槽。她是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比不上一个长相普通的半老徐娘。
“你脸色不好，早点回去休息吧。”金益善中午吃完饭，心满意足地返回办公室。看到梅馨拿着那一堆文件进来，脸色依旧有着宿醉造成的惨白。他皱了皱眉，劝道。
梅馨硕士毕业后进入他的公司里工作，像现在这种失态，还是很少见到的。
“好。”梅馨正想要调整呢。她刚离开金益善的办公室，立即冲出了办公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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