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为什么？”
皇后和容嬷嬷面露疑惑之色。
金凤微笑着带着丝丝缕缕的阴狠：“此法虽能顺利脱罪，小燕子却要付出代价，不仅会失去格格的尊贵身份，还得被迫成为包衣奴婢，五阿哥一直想娶小燕子为妻，可是按照皇族的规矩，出身包衣的女子，想当个侧福晋都难，更何况是嫡福晋了。”
包衣是奴才，嫁给大臣或者一般人家，还可以当正妻。
但若是嫁入皇家，则只能为妾，这几乎是一条颠不破的铁律。
当然，嘉庆皇帝包衣出身的元后喜塔腊氏是个例外，这与历史上乾隆秘密立储的骚操作有关。
皇后听到这里，心下明了，恍然笑道：“是啊，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习惯了皇家格格的金尊玉贵，又怎么肯去做伺候人的奴婢？倘若小燕子真舍得还珠格格的身份，一时间说出真相，也不会落得今日这步田地了，因此即便知道此法可以脱罪，她也不可能同意。”
容嬷嬷眉飞色舞道：“就算小燕子肯，五阿哥也不肯啊，自从围场那一箭射中了还珠格格，五阿哥就跟着了魔似的，皇上看不出来，奴婢看得真真的，五阿哥早已鬼迷心窍，绝不可能接受小燕子做他的妾室，更无法容忍一个出身更高的嫡妻压在头上，欺负了他‘美丽可爱’的小鹿。”
金凤依依含笑：“这就是了，小燕子和永琪都不可能同意身份互换，而紫薇和尔康、以及福伦、令妃几个，都会想办法促成此事，毕竟他们折腾这一出，最根本的目的就是尚主抬旗，既能脱罪，又能抬旗，多好的事儿啊，双方意见不合，肯定会闹起来。”
容嬷嬷道：“公主妙极，刚刚在养心殿，一行人就跟乌眼鸡似的喷来喷去，这会子要是知道此法，肯定会在牢里狗咬狗，自杀自灭，最后统统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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