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也挑了一下眉，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他居然连这个都要忘了。
“我在手机上查到位置了，我坐副驾驶，指导师傅。”
“不用劳烦方律师您了，毕竟我还年轻，不想进ICU。”
到了目的地后，凌也把钱结了，方以凡夺过他的手机非要打个差评，却看到了之前的订单。
池女士，是池迟吗？
“嗯，昨天晚上就见过面。”
凌也像是猜出了方以凡心里所想，倒也没准备瞒着他，语气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你也看开点，凌少爷要什么女人没有，她放弃你的那一刻，没有想过你的感受。既然有了第一次那一定会有第二次。”
“上去看看。”
凌也在门口侧过身，指了指事务所的二楼。
他自嘲地笑了笑，他怎么会不懂呢？可是，他要怎么才能忘记呢？
忘不了的。
方以凡耸了耸肩，这些道理他以后就会明白。
“方律师回来了。”
在楼梯拐角处的茶水间，还有几个人在里面吃午饭，看见方以凡经过都互相打着招呼。
方以凡靠在门口，叮嘱他们一定要好好吃饭，然后才能好好干活。
凌也跟着看了一眼然后眼神看向了别处，一股现代气息，还好窗户和大门全都是向阳的，让房子里面充满了阳光。
一层还蛮大的，凌也趁着方以凡聊天的间隙随便转了转，一进门就是前台，然后有许多座位，估计是给一些当事人准备的。再往里面走，就是工位，对门是资料陈列室。
“看什么呢，走了。”
方以凡过来揽着凌也的肩，丝毫不见醉酒时昏昏沉沉的样子。
“二楼是我和另外一个合伙人的办公室和我们的会议室。”
二楼在前台接近门的地方是镂空的，外侧就是一个开放式的会议室，再往前走就是办公室。
“坐吧。”
方以凡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像是回到家一样，把衣服挂到了门口的衣架上然后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这地方居然还有床，凌也看了一眼，然后坐到了方以凡对面。
“忙的时候顾不上回一趟家，干脆直接在这儿休息了。律所也算是我另外一个家了。”
方以凡靠在椅子上转来转去，目不转睛地盯着凌也，倒也没说话。
“怎么感觉咱们俩现在好像委托人和被委托人。”
“确实有点像。”凌也笑了笑，毕竟是他的老朋友，不会再板着脸，反而放松了些，“你这儿挺好的，怪不得不接我抛出的橄榄枝。”
“是吧，你看这后面就是大海，多开阔，当初选址就选对了。”
“诶，你知道谁给我们设计的吗？”
凌也摇了摇头，他刚回国，而且回国后也是在宜市发展，当然不知道。
“这人来头可大了。”方以凡打开电脑打了几个字，然后转了转屏幕让凌也看，“这次竞标图书馆，他估计也会参加。”
不是估计，是一定会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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