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语嫣拔出U盘的瞬间，整个办公室的氛围凝固了。
应急灯的红光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诡异的阴影，鲜血正顺着她的左肩缓缓滴落。
"这个U盘里，不仅有张教授的研究数据，还有当年那个雨夜的完整录像。"
莫语嫣的声音有些虚弱，但异常坚定，"秦以南，在你扣动扳机之前，不想知道真相吗？"
秦以南的手微微颤抖，枪口在黑暗中摇晃。
顾清颜注意到他眼中闪过一丝动摇，那个温和儒雅的医生形象似乎又回来了片刻。
"别演戏了！"秦正阳的声音从监控器里传来，带着几分狰狞，"那天晚上的事我再清楚不过，还有什么好说的？"
"是吗？"莫语嫣缓缓抬起头，目光如炬，"那你知道，在海滩救人的，其实是我母亲吗？"
这个重磅炸弹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顾清颜感觉体内的病毒又开始发作，但此刻她顾不上疼痛，死死盯着莫语嫣。
"不可能......"秦正阳的声音明显慌乱了，"当时明明......"
"明明是一个小女孩？"莫语嫣冷笑一声，"那是因为我母亲为了保护张教授的研究，故意让我顶替了她的位置。而真正在暗处观察的，是你，对吗，秦教授？"
最后三个字像一记重锤，砸得秦正阳哑口无声。
林墨趁这个机会，迅速接过话题："所以，张教授的研究其实早就......"
"够了！"秦以南突然暴怒，枪口对准了莫语嫣，"不许再说了！那些都是谎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顾远山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整个人向前栽倒。顾清颜下意识要去扶，却被林墨一把拉住。
"爸爸！"顾清颜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没事......"顾远山强撑着抬起头，"小颜，对不起......当年是爸爸考虑不周，没能保护好所有人......"
秦以南的枪口开始剧烈颤抖："你们凭什么道歉？凭什么现在才说对不起？当年我躺在角落里等死的时候，怎么没人注意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