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妮和毛棋站在湖边，气氛有些凝重。
“张妮，慢慢地去接受方楠吧！”毛棋再次提及方楠。
张妮眼神闪过一丝不悦：“你怎么又提他？”
“我觉得你俩挺合适的，所以……”
张妮打断了毛棋的话，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够了！别再把他推给我了！”
张妮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显得格外响亮。毛棋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不禁愣住了。
张妮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但眼中依然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毛棋，以后别在我面前提方楠，你要是再提，我断绝和他交往。”
沉默良久，毛棋叹了口气，轻轻说道：“张妮，我只是希望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张妮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她看着湖面，轻声说：“毛棋，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也知道方楠喜欢我，但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我心里还是有你，你再怎么撮合我和别人都没用。”
毛棋心头一震，他看着张妮，两人四目相对。
“张妮，我心里有文静了，装不下你们两个人。”
张妮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毛棋，文静她能给你的，我也能。为什么要拒绝我，为什么不拒绝文静？为什么？”
毛棋知道，他伤害了张妮的心，但他也清楚，自己不能脚踏两只船。
“张妮，如果我们成不了情侣，我们还是好朋友，对吗？”
“我不知道。”张妮确实很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