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电话中沉默着，片刻后，还是江明熙那边先打破了沉默：“谦然，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再跟你好好解释，好吗？”
沈谦然还未回答，江明熙便匆匆挂断了电话：“我先去忙了。”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沈谦然心中交杂着百般滋味。
电话挂断的瞬间，他明明听到那边有一个女生的声音传来，带着港腔。
沈谦然忽然生出了极其强烈的烦躁与不安，掏出烟盒一根接一根地抽着。
自从江明熙不在身边，沈谦然总是习惯性地揣一包烟在身上，但也不曾像今天这样不要命地抽。
不过半个小时后，整个房间内烟雾缭绕，沈谦然似乎被烟迷了眼睛，只能低头用手掌包裹着眼睛，却始终没停止抽烟的动作。
直到烟盒空了，他才抬起发红的眼睛，拨通了简绥的电话。
电话那头简绥的声音十分疲惫：“怎么了？”
沈谦然直截了当地说道：“你知道我要问什么。”
简绥沉默了半晌，开口道：“对不起。”
沈谦然轻笑一声：“我不需要对不起，我只要你告诉我，江明熙和那个女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
简绥叹了口气，说出一个大概的时间：“谦然，江明熙自始至终就没有同意过这件事情。”
“那现在呢？她在陪着江明熙一起工作。”沈谦然的声音极轻。
简绥继续辩解道：“谦然，江明熙不同意的，包括这件事。”
沈谦然起身走到桌边再次抽出一根烟点燃：“三天前我给江明熙打电话的时候，是这个女生接的，有事她可以代为转告。而江明熙今天才给我回电话，似乎已经习惯了她为他转达事情。”
此话一出，简绥再也无法为江明熙辩驳。
如果江明熙当真一直在抗拒，又怎么会习惯那个女生在自己身边充当助理这个角色。
沈谦然继续说道：“你知道吗，江明熙和这个女生见面的时间，差不多就是白书棋和我炒CP的时候。”
“当时江明熙和我吵了一架。”
“他说，他是不是也可以以工作为由和其他人这么亲密。”
“呵……”沈谦然低头笑着：“家庭的安排，也是工作吗？”
“谦然……”简绥想说什么，沈谦然已经挂断了电话。
想着当日自己的低声下气，两日的缠绵，一周的陪伴，沈谦然的心便抽搐着开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