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很软，带着一丝凉意，就是勾人。
程栩然其实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很喜欢亲他，算是达成了高中时期不敢做的事情之首。
宋砚清端坐着，白衬衫领口上，线条锋利突出的喉结滚动了下，淡淡阴影覆盖。
一手扣住程栩然的后脑勺，修长冷白手指陷在她柔软乌黑的发丝间，低头吻的更深。
高挺鼻梁抵着她的脸，喘息急促。
呼吸中都是铺天盖地的青柠薄荷香。
很干净清冽的味道，偏偏让人沉迷。
程栩然坐在他腿上，后背抵着方向盘，有些硌得慌，被他一只手护住。
“不准再回他消息。”宋砚清咬她耳尖，声音低哑好听，粘稠的厉害，“听到没有？”
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升起，程栩然连指尖都是软的，浅杏色针织毛衣领口滑到左肩，颈项白皙，乌发垂落，耳垂上的珍珠耳环名贵漂亮，有种知性而温柔的姐姐美，她无奈哄宋砚清：“听你的，好不好？”
“不生气了？”她笑着问，眼睛中秋水潋滟，泾渭分明的一双眼睛，很大很明亮。
宋砚清抱着她：“没生气。”
“那不吃醋了？”程栩然又问。
他别开脸，半晌，在她耳边冷哼了一声，音色低低的，随着胸腔振动，有点闹脾气撒娇的味道。
怎么这么娇啊，脾气跟个小公主似的。
程栩然觉得好笑，实在受不了，转过宋砚清的脸，板着脸说：“那要不要继续亲？”
宋砚清看着她，眸色一暗。
“程老师。”
回应程栩然的是更凶狠具有侵略性的吻。
还是不好惹。
弄皱他的白衬衫。
电话再响，没人接。
月华静静倾斜着，夜也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