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瑶素净的小脸，一点点染上了绯红。
好奇怪……
耳朵为什么痒痒的……
难道是……洗澡没冲干净残留的沐浴露？
温瑶刻意无视发烫的耳朵，一本正经道：
“夸人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那我大发慈悲教教你好了。”
“首先，要从优点夸起。比如这条项链，让我考考你，应该怎么夸？”
“敲黑板，这可是送分题！”
温瑶以为，这么简单的题，傅千川一定手拿把掐。
要夸肯定是夸宝石色泽纯净，没有杂质，切割完美什么的。
万万没想到，傅千川沉吟几秒：
“链条是手工所制，可以看出制作者的用心，我会好好珍藏。”
温瑶：？？？
“回答错误！这位同学，你上学的时候，阅读理解不会负分吧？”
傅千川含笑：“那瑶瑶老师，请指点迷津——
温瑶滔滔不绝，开始全方面、多角度讲宝石的品质、做工、价值……
“学会了吗？”温瑶讲得口干舌燥，拿出棉花娃娃，“喏，例题已经解过了，现在轮到你举一反三了。”
傅千川盯着娃娃看了几秒，语气诚恳：“很可爱。”似是意识到回答太简洁，他补充道，“像你一样可爱。”
温瑶脸红得更厉害了，恼羞成怒：
“我宣布你就是个差生！明明可以夸布料、夸设计、夸材质……你你你，干嘛提我？”
傅千川：“抱歉，我只是说了自己的心里话。”
咻——
温瑶头顶都快冒烟了。
“行了行了，探望时间差不多了，你好好休息，祝你早日康复！”
温瑶迫不及待要溜。
“等等，瑶瑶……”
傅千川及时叫住她。
“我的新照片，什么时候给我？”
“我我我……我尽快吧。”
“尽快是多快？能给我一个具体的时间吗？”傅千川如实相告，“这是我的失眠药，如果没有照片……我想我会睡不着。”
温瑶瞳眸瞪圆。
傅千川不会把她的照片……当成阿贝贝吧？
就像她用包浆的小毯子一样。
“……我出去就给你拍。”
“谢谢。”傅千川薄唇微勾，“对了，那个视频，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或许你可以找专业人员鉴定一下。”
温瑶睫毛眨了眨，若有所思。
…
走廊空无一人，温瑶找了个长椅坐下，点亮了手机屏幕。
这视频对她来说是场噩梦，温瑶一直不敢重新点开。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点击播放视频。
“我妹就是个小笨蛋……”
温瑶仔细辨别，没有AI合成的痕迹，视频里的人和声音，都是顾砚本人。
她来来回回拉进度条，终于，发现了些许端倪。
唰——
她点了暂停。
“还不知道玩多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