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枝意微顿，“想我是不是凶手？”
说罢对上男人的眸子，显然不是。
南枝意不禁疑惑，“你不怀疑我吗？”
“当时抓你是因为办案程序。”周随垂眸道出。
闻言，南枝意怔住。
什么意思？她愈发不懂了。
“所以……”南枝意缓慢试探道，“你当时是相信我的?”
话音道出，她在男人坚定的眸子中得到了答案。
可是……
南枝意禁不住回想当时的情景。
当时自己受审时，他坐在那里是一言不发。
而且脸色十分吓人，跟个阎罗王一样。
就算现在自己和他在一起了，然而想起当时的场景，仍是有些发怵。
到处都冷冰冰的。
无论是审讯室还是他。
周随启唇，“我相信你，但是……”
不得不抓你。
从男人口中得到答案，南枝意把自己心中的疑惑道出，“可是，你知道你当时有多吓人吗？”
“嗯?”
南枝意瞥了他一眼，“我当时都还没反应过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说这话其实也不是埋怨周随，毕竟自己当时是嫌疑人，他那样其实也正常。
公事公办而已。
不对，自己当时和他也没有什么关系，说不上有私。
周随听到南枝意道出当时的惧怕，禁不住想起她被陈颂吓了一跳的样子。
人本来就白，当时坐在审讯的椅子上顿时小脸煞白。
眸中满是慌乱的恐惧。
原来，尽管自己当时没说一句话，都吓到她了吗？
南枝意察觉周随只是定定的注视自己，没有说话。
她轻唤一声，“周随……”
男人似是回过神，眸色微动。
“其实一开始还好，你只是后面有些吓人而已。”南枝意解释道。
怎料周随直言道，“当时要不是姜毕死了，我会去打他一顿。”
“啊?”南枝意愣住，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周随心疼的抬手轻抚着她的脸庞，茧子摩擦带来丝丝的痒意。
“为什么？”南枝意不解，一个念头离谱的浮现，“难道你……”
周随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喜欢自己了?
可是……
不可能啊，根据原书的剧情，周随怎么可能这么早就喜欢她了。
后面自己觉醒之后改变了一些事，还好说得过去。
但是当时，她才刚刚知道自己的命运和身份。
根本来不及做什么。
她不可思议的启唇试探，“所以你当时……脸色难看是因为……”
“对，是因为姜毕欺负你。”周随直接承认。
闻言，南枝意眸中露出惊愕。
“而且我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你突然间那么怕我。”周随眸中带着隐忍。
分明自己什么都没做。
南枝意愣住，原来当时自我保护的举措，在周随眼里这么重要。
“分明遇上了事，为什么不找我？”周随低声询问。
“我……”南枝意哑口，“我要怎么找你，我怎么知道你……”
她怎么敢。
南枝意支支吾吾间道，“姜毕是导演，我以为和他是聊剧本，怎么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