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川，我听说了，你要种葫芦，用来装养颜水，没错，你有实体店，不会没有生意。”
黑布林停顿了一下，“可是你有没有想过，现在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这是个网络时代，就算有顾客来买，但过不了几天她就又会被网上的其他新鲜玩意儿给吸引走了。
你得跟上时代的步伐，知道不？”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凌晓川的院子里来回踱步，整得像女领导。
凌晓川不耐烦地回了一句，“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手里还拿着那个刚从地里摘来的葫芦，正准备拿这个巩固雕刻技术，就被黑布林这突如其来的一番话给打断了。
"简单，跟我合作，我们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直播卖葫芦，保证火遍全网。"
黑布林说得眉飞色舞，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和凌晓川在直播间里大把大把赚钱的场景。
凌晓川皱了皱眉，他可不觉得黑布林的主意有多靠谱，但他不得不承认，他对这个建议确实心动了。
他放下手中的葫芦，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好像有搞头，“直播卖葫芦？你这话怎么说？”
黑布林见凌晓川有兴趣，立刻来了精神，她凑近了一些：“帅哥，你想想，现在的年轻人谁不看直播？
我们直播的时候，比如说不仅可以展示葫芦的采摘，还可以现场试用养颜水，让观众们亲眼看到效果。
这样，你的养颜圣品不就出名了吗？”
黑布林见凌晓川有动摇的势头，继续劝说：“晓川，你想想，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你那些养颜水，如果只是放在实体店卖，能赚几个钱？
但是通过网络，我们可以卖到全国，甚至全世界！”
凌晓川不得不承认，黑布林的话确实有点道理。他想了想，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分成？”
黑布林笑了笑，她知道凌晓川已经上钩了：“五五分成，公平合理。你提供葫芦和养颜水，我负责直播和推广。怎么样？”
凌晓川沉思了一会儿，他知道这个合作对他来说是个机会，但他也不傻，不会轻易答应：“五五分成我不答应，你想得真美！
我特么花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在这上面，而且我还要操刀雕刻葫芦上的图案。”
凌晓川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必须争取到更好的条件：“七三分成，我七你三。我提供产品和手工，你只负责卖。这个条件不过分吧？”
黑布林冷笑一声，她没想到凌晓川会这么强硬：“七三？你这条件也太苛刻了吧。
我可是要付出时间和精力去直播的，你以为这很容易啊？”
凌晓川耸了耸肩，他知道自己的优势：“那你去找别人吧，反正我的条件就是这样。我不信没人愿意和我合作。”
黑布林沉默了一会儿，她也在小红薯搜索过有博主发过，“月华仙露”的测评，那视频里博主把凌晓川的葫芦养颜水夸得天花乱坠，说是什么中青老三代妇女的美容圣品，用后肌肤如同凝脂，仿佛能挤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