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锋一转：“朕是不可能让皇后抚养柳妃的孩子的，她就别痴心妄想了！”
程愫点点头：“皇后的心愿只在于皇上后继有人，并没有说一定是要她膝下的孩子，皇帝多虑了。”
“她真的这样想？”皇帝的神情有些恍惚，在记忆深处那个温柔体贴的女子慢慢浮了上来：“她心肠一直很好......”
下一秒，嫌弃又占据了他的思维：“算她有自知之明，知道朕不待见她，也知道退让。不然这个皇后，朕不介意换个人来当。”
程愫看着皇帝的变化，明白这人也被柳妃背后的人影响了。
这个皇宫，还有多少清醒的人呢？
皇帝见过程愫之后，也不想这么有本事的人和皇后呆在一处，他决定将程愫引荐给柳妃：“你见过絮儿就知道了，她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人，也是最懂朕的人。”
“她比皇后更好，如果不是她的家世不显，皇后也无大错，这皇后的位置，早就是她的了。”
“明日，你跟着朕去见她，就会明白，朕为何偏爱她。”
皇帝在宫里给程愫单独辟出一个居处。
这里远离嫔妃的居处，在皇宫的边角处，平时是皇帝留宿皇亲国戚的地方，此时清扫干净后，给了程愫暂住。
入夜后，程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皇后的宫中。
这里很安静，安静得仿佛是一座坟墓而不是皇后的居处。
翟素心在皇帝请走程愫之后，就一直悬心，就怕程愫触怒帝王，二人打起来她也不知道该帮谁。
看到程愫突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她松了口气：“你，没事吧？”
程愫笑着问她：“你觉得我有什么事？”
“皇上他......”翟素心苦笑了一下，“你看到了吧，他有多厌恶我。”
程愫拉开凳子坐下，这时，皇后的贴身宫女突然推门进来：“娘娘，奴婢......”
她看到程愫，吓得说不出话来。
翟素心说道：“关上门，你守在门口，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宫女回过神，立刻关上门：“奴婢知道了。”
她是皇后所剩无几的心腹，是自己从娘家带过来的丫鬟。
翟素心说道：“她，是可信的。”
程愫点点头，继续说道：“皇上，他有问题。”
翟素心脸色微变，压低声音问道：“是......什么问题？”
程愫说道：“他被人影响了，或者换句话说，他被人控制了。”
翟素心心头大骇：“你，你的意思，是有人暗害皇帝？”
“是，你可以这么说。就连你和他关系如此僵化，也和那背后之人有关系。”
翟素心简直不敢置信，什么样的人，能够悄无声息地暗算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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