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肯定是不能直接问郑鸣的，不然就算真的有他也不会承认，所以方才傅敏俪再生气也没有失控地问出来，
“大概率有。”傅霖阴沉沉地说道，“我正在查这件事。”
“那个混账！”傅敏俪恨恨地握紧拳头，低低地骂了好几句，她现在想起郑鸣那张脸就气得要命。
“妈，你别生气了，我会查出来替你报仇的。”
傅霖启动车子，一脚油门踩了下去，可开着车的时候傅敏俪依然特别生气，一路上都在说郑鸣的坏话。
快到家的时候，傅敏俪稍微安静了下来，但傅霖停好车子后却突然问道：“妈，当初你为什么要做那些事儿？”
“……”
傅敏俪愣住了。
虽然傅霖没有直接说是哪些事，但她怎么猜不出来？她拧了拧眉问道：“你都知道我做过什么了？”
傅霖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其实他早就知道那些事了，只是一直没有和傅敏俪说而已。
而且那时为了在温沐遥面前为傅敏俪保留体面，他也没有对温沐遥说实话。
一直以来，星恒集团和傅敏俪都是有些问题的，不然就算殷宵权势很大，也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恒星变成这样。
“那时我太年轻了，而且我一个人把恒星做大实在是太难了，我没有别的办法，就犯了一些错误……”
提起那些事，傅敏俪面容上浮现出一抹疲惫，语气也带着几分懊悔。
见她这样，傅霖也没有多说什么，淡声道：“不说那个了，先上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