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任白粼知道这个姐夫的谨慎和细心,想必是要先把自己部门的人从怀疑的名单里摘出,免得引火上身。转头看向林秘书:“你把9、10月份的文件出入表给胡特助看。”
“好的。”林秘书把九月到11月的文件全打印出来了,当即把文件一一翻开指给胡特助看。
任白粼对林秘书十分满意,看着胡特助仔细地翻阅,对着她点头,收到了对方的微笑致意。
翻看了许久,胡特助内心有了想法,抬头看向金总:“我看这里面好多何晴帮乔霖代拿文件,但问题是有很多文件,我并没有让乔霖来拿过。所用这两个里面必定有一个是有问题的。”
“所以我建议最好把总裁办的三个助理都叫过来,问一问。”
急于解决的金总马上同意,叫秘书去把人带过来。
接到通知的乔霖带上手机和徐飞一起过来了,第一次来总经理办公室就在这里里见到了这么多人,也是有些惊讶。尤其是这其中还有任白粼,让他更惊讶了。
没一会倪秘书就带着何晴过来了。虽然金总只让何晴来,但是作为总裁办秘书的大姐,敏锐地觉察了有事情发生,便跟着过来了。
见人都到齐了,胡特助开始问。“何晴,你为什么要冒充乔霖去拿这么多的文件?”
听到问话不只是徐飞面露不解,乔霖的脑子也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于是都转头看何晴。
“我没有冒充乔霖去拿文件,这些都是他让我去拿的。”听到问话今天右眼直跳的何晴终于知道原因了,在她还没来得及脱身的情况下,只能按着原先预设的话来说。
乔霖才傻了,过了会才回答道:“我什么时候让你去拿文件了?”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吗?于是疑惑看向胡特助。
胡特助招手让他过来,等他走了过来,就把金总桌子上的商务部的文件出入记录指给他看,“你看九月5日、27日,签字人是乔霖,10月的...”。然后给他解释:“商务部的林秘书作证,何晴每次来拿文件,都说是你叫她帮忙代拿的。”
乔霖越看越心惊,越听解释越在心里骂:丫的,就说这姑娘怎么会突然接近我和徐飞,原来是打着我的旗号来拿文件。当即否定:“我没有叫她来拿文件,而且有的文件是直接给到胡特助的,根本不用我来拿的。”
胡特助点头,但是也明确告知乔霖:“的确是这样,但是我只能做作证10月的一次记录是假的,因为那天你在我的办公室里做报表。”“其它的你要自证清白。”
‘自证清白’这四个字让乔霖傻眼了:他根本没让对方来拿过文件,怎么自证啊?
听着胡特助说话的何晴此时倒是镇定了下来:怎么可能自证清白,除非她说不是的。但是听到10月份的那次纰漏,此时很是后悔:不应该去试探的,不仅让自己白白浪费了一次机会,还让胡特助抓住了把柄。不过还好胡特助不会帮乔霖说话,那她就抓住机会,先让这小子背了这个锅才是。想到此,有恃无恐。“是你叫我去拿的啊,我怎么知道你要这些文件做什么?”
乔霖看着对方,眼睛瞪得老大,如果怒火能变成实质的话,大概能让何晴下十八层地狱。
这里面唯二知道乔霖清白的人就是任白粼,但是此时他不能开口。因为当初知道何晴是商业间谍后,他还是默许了林秘书继续给文件,如果最后何晴被证实有问题,他也要担一个管理不严格的责问。何况是抱着私心希望乔霖离开这家公司,离开任时川的势力范围,就更不可能为其辩护了。
因此只默默看了看小脸气得苍白的乔霖,便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总经理办公室一时无话,大家都在等着乔霖怎样自证清白。不得已,乔霖只得收收要冲出天际的怒火,无奈问道:“何助理,我想问一下,你是怎么确定是我叫你去拿这些文件的,你有证据吗?”
没证据才是最好的证据。何晴心中明了,面上表现出疑惑的样子来:“这怎么证明?就是你一句话的事情啊,我们都是总裁办助理,大家平时又相处不错,互相帮忙是很正常的。你现在叫我给你证据,不是想转移重点,叫我帮你背锅吧?”
一脸实话实说的样子。叫其他人看了也被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吸引了视线。
尼玛,谁跟你是相处不错的,这些舆论还不都是你造出来的!乔霖现在是有苦难言,只好问:“问题是我有什么动机做这些啊?我又不是开公司的家庭出身,也没去别的公司工作过,要这些文件干什么啊?”
听到这里,林秘书抬眼望了下何晴,然后又转开。
何晴两手一摊,“我哪里知道。不过至于你做这事的动机,我觉得还是有的。我们同事这么久,对你还是有些了解的。”见办公室里的人目光都看向了自己,嘴角带笑问乔霖:“据我所知,你不是商科专业毕业的吧?应该是学设计出身。虽然不知道你为何能进到公司里来,但是作为国开大学设计系的,却放弃做设计,转而改行去做专业相差巨大的商业。”
顿了顿把其中的疑问指出来:“若不是有公司开了高价引诱你去做这件事情,是不会让人相信你的动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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