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留下了身上的西装裤和已经变脏了的白衬衫。
随后，他单手攀着深潭边的石台，慢慢入水。
在他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变化的时候，他这才放心的松开手，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了水里。
只是，奇怪的是他却没有任何的不适。
白安在水里看了看自己的手，视线也很清晰。
他了解自己，哪怕他的水性很好，可也没有好到入了水这么深，还能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而且，在水里的视线，应该是模糊的，可现在他能清晰的看到水里的东西……
白安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太对劲。
可现在由不得他多想。
他看着远处那个衣袍在水中被鼓起，竖起的身影，他一个自由泳就跟了上去。
温白和聿相处了几日，也渐渐的能感受到对方的情绪。
主要还是因为温白过于迟钝，而聿的情绪直接就是写在脸上的。
所以，这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温白还摸索着用上了几日。
温白发现。
聿在开心的时候，就会笑眯眯的看着他，那尾巴也会翘起，不停的小幅度摆动。
聿在生气的时候，脸颊就会变得气鼓鼓的，像是嘴里含着一口气，不过依然漂亮。
而聿那整条鱼，看起来就会变得很僵硬。
他那漂亮的尾巴在极生气的时候，甚至会愤怒的直接将地面或者石头拍碎。
平日更多的时候，聿是悠闲的。
他喜欢待在自己那巨大的石床上，梳理自己的长发。
而他的鱼尾都是搭在巨石上自然垂下的，那巨大的覆满银白色鳞片的鱼尾，会慢悠悠的，偶尔甩动一下。
聿也喜欢在有太阳的时候，去到外面的巨石上躺着。
他偶尔还会翻个身，仰躺起来，看看天。
那个时候，聿的头发就是自然散开在巨石上的。
远远看去，就像是被镶嵌在石块上的漂亮雕塑。
不过温白发现，聿似乎只要是在仰躺着，在被他发现后，就会变得极其不好意思。
他分明看聿仰躺着是舒服的，可他也只会仰躺一下下。
只要聿发现温白在看他，他立刻就会假装很自然的，连带着鱼尾巴，在巨石上翻滚半圈，立刻换成侧躺或者趴着的姿势，再瞧过来。
特别是最近的这两天。
只要温白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聿就会有意无意的保持自己最完美的状态。
那模样，就像是聿在努力向他展现自己的魅力。
温白见过类似的其他鱼类这样的行为。
不过，温白不太确定。
因为他在之前去探路的时候，看到的是一条鱼类在向另一条鱼类求偶。
在它们求偶之后，直接就当着温白的面开动物始最原始的交配了。
聿应当不是这样的，这只是聿的习惯。
……
温白罕见的发现，聿最近开始变得黏人起来。
刚住进聿的洞穴的时候，温白还是经常自由活动的。
可是最近。
无论他去哪里，虽然聿也不会管，也不会跟着。
可只要他扔下聿独自在洞穴。
他当再次回去的时候，就会发现聿会一直用那种幽幽的眼神看着他。
几次之后，哪怕是如同现在这般，他是去找出口。
温白也会将聿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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