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靳从未想过自己能获得这么多人的喜欢。
他以为，自己应该让他们挺讨厌的。
毕竟，他对他们是很苛刻严格，私底下也不是没听到过学生们的吐槽。
但傅怀靳是个成年人，除了余歌，这些学生在他眼里都不过是群小孩，他一个理智而成熟的成年人，理应给他们多一些包容。
就在傅怀靳怔愣的那片刻，余歌伸手拽了拽他的手：“你要喜欢，可以留下来。”
“大家都很喜欢你。”
铁心柔点头，虽然她也怕傅教授，尤其那双眼睛感觉要吃人一样，但他真的能给他们带来金钱都买不来的知识财富。
傅怀靳看着面前这群真诚的学生，内心深处有些欣慰，也有些满足，就像是在大地上撒了一把种子，那种子终于在春天来临之际生根发芽了，最后长成了一颗颗茁壮的幼苗。
这种成就感，是不管用多少金钱都买不来的。
但傅怀靳依旧是看着他们遗憾的开口：“早在半个月前老师就在做交接工作了，学校给你们找了国外更有名的专业老师。”
“之前我在国外读书时候的老师，他会很好的教导你们的。”
学生们听到这话，眼睛里的不舍的都流露了出来，他们也知道，傅教授说这些话，其实都是提前把退路完善好了，后续工作都处理妥当了，才公开。
这也意味着，傅教授不留下来了。
傅怀靳看着这群眼睛泛红的学生，第一次露出了一抹温柔的微笑出来：“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们总归会分开的。”
向来严肃不苟言笑，冷酷的傅教授一笑起来更好看了。
“微信老师都留着，以后有问题，也欢迎大家随时来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