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裳站在酒吧的镜子前，手指轻轻拨弄着耳边的碎发。
镜子里映出她那张略显疲惫的脸，眼下的黑眼圈像是画上去的，但她依旧强撑着微笑。
今晚的客人不多，舞池里零星的几个人像是被遗忘的棋子，毫无生气。
“云裳，你今天跳得不错。”胡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一丝冷淡的赞许。
顾云裳转过身，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谢谢胡叔，我会继续努力的。”
胡叔点了点头，眼神却没有停留在她身上，而是扫向了舞池另一边的几个新来的舞者。
顾云裳心里一沉，她知道胡叔最近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冷淡，甚至有些不耐烦。
她不是不知道原因，新来的几个姑娘年轻、漂亮，跳得也比她好，胡叔自然更愿意捧她们。
“云裳，你也该想想办法了。”胡叔的声音低沉，
像是在提醒她什么，“酒吧的生意不好做，我不能一直养着没用的舞者。”
顾云裳的心猛地一紧，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
她知道胡叔的意思，如果她再不拿出点新花样，恐怕很快就会被扫地出门。
顾云裳站在酒吧的后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化妆台上的粉扑，心里像是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
她知道胡叔的话不是威胁，而是现实。
酒吧的生意越来越差，新来的舞者们个个年轻貌美，跳得也比她好，胡叔自然更愿意捧她们。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是她的好友小楠。
小楠穿着一身亮片短裙，脸上画着浓妆，显得格外精神。
“嗯，我在想事情。”顾云裳勉强笑了笑，眼神却依旧黯淡。
“别想那么多了，今晚还有一场表演呢，你得打起精神来。”小楠拍了拍她的肩膀，
语气里带着一丝关切，“胡叔的话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他最近压力大，说话难免难听。”
“我明白，胡叔。”她低声回应，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胡叔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顾云裳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