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机械音从耳边响起，让正在等殷渊回答的顾清微微诧异。
有些不解地歪了歪头，出声，“殷总？”
顾清的声音让殷渊回神。
他眼中闪过一丝懊恼，像是在为自己刚刚的失态感到不满。
殷渊抿了抿唇，开口道，“抱歉，走神了。”
他回想刚刚顾清的话，脑子迅速转了起来。
……查她？
顾清这么笃定应该是有所凭仗的。
难道……顾氏集团有向国外发展的意向不成？
还是……她本人在国外有其他身份？
殷渊沉吟片刻，神色认真地回答道，“顾总的建议我会认真考虑的，至于这份……”
殷渊面露难色，似乎难以启齿，他声音小了一些。
“……这份恋、恋爱协议我会带回去认真查看的，希望顾总真的能给我足够的理由签下它。”
若是顾清真的能够帮助渊林更进一步，他每天花上几分钟又如何？
顾清笑着点头，眼眸中的笑意仿若那看着猎物走进陷阱的猎人。
大鱼，终于咬钩了。
她满意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耽误殷总的时间了，我们下次再约呀。”
顾清说完这句话，顾铉很自觉地上前，准备送客。
殷渊顿了顿，奇怪地扫了一眼忽然积极起来的顾铉。
他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深思，却没有多说什么，顺着顾铉的心意抬腿离开。
走到门前，殷渊突然停了下来，像是想起来什么。
他转头对顾清道，“顾总，殷鑫是你的员工，但他同时也是殷家的人，他做完你安排的工作，殷家这边训练也是不能落下的……”
殷渊脸上露出一抹富有深意的笑，他声音真挚地向顾清建议，
“这样吧，从明天起每天早上我都会派人去接他，晚上再给你送过来……”
“……合理分配时间，两不耽误，顾总觉得如何？”
顾清一怔，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殷渊此刻的笑好像不太简单。
她歪头想了想，左右没有耽误她赚钱，殷鑫空余时间去哪里都行。
这么想着，她无所谓地点点头，“可以，你明天直接让人和阿铉说一声就行。”
听到顾清的回答，殷渊嘴角的笑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