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看看，这个人是不是会一直运筹帷幄的样子。
想看看当事情失去他的控制时，他还会不会是这副淡定的样子。
果然，听到顾清的话，殷渊脸上出现了诧异的神情！
但也仅是一闪而过，他很快就把自己的表情又维持到之前完美强大的样子。
他漆黑的幽瞳看着顾清，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他开口问，
“顾总是对我的出价不满意？”
顾清摇头。
殷渊眼底的疑惑更重了，沉吟几秒，他不确定地开口，
“……顾氏最近要转型？”
顾清轻笑一声，像是被这个问题笑到了，却是什么话都不说，接着摇头。
殷渊无奈，他感觉他们好像在玩什么你画我猜的游戏，效率极低！
他直接开口道，“转让股份的条件，顾总不妨直说。”
顾清盯着殷渊的眼睛，神情认真，她轻声道，
“我要你签一个恋爱协议。”
殷渊:“……？”
恋爱……协议？
殷渊处事不惊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重复道，“……恋爱协议？”
顾清点头，说道，“对，你没听错，就是恋爱协议。”
殷渊脸色难看，“顾总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其实更想问的是:你脑子还清醒吗？
顾清抱手，坦然自若道，“当然知道，并且我会为我说的每一个字负责。”
恋爱协议她都随身携带了，只要殷渊点头，马上就可以签！
顾清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殷渊看得都气笑了！
“呵！负责？我怕顾总你负责不起！”
恋爱协议？
包养协议吧！
殷渊眼中露出一丝厌恶，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事情，但他以前遇到的都是求他包养的，顾清这种明目张胆要包养他的还是第一见！
他眼底幽暗，浑身气势变得骇人起来，冷笑一声。
对殷氏掌权人说包养……
真是……好大的胆子！
“哦……”顾清越过桌面凑近他，轻声道，“殷总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负责不起呢？”
她眼睛盯着殷渊，猫瞳中放出的光芒仿佛一只看见猎物的豹子，危险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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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渊黑瞳微眯，显示着他真的生气了，他也不推开顾清，缓缓道，
“顾清，你知道殷氏代表着什么吗？”
呦，叫名字了，可见真是气得不轻。
顾清微笑，不知死活道，“知道又如何，这个协议殷鑫也签了的……”
她红唇轻启，一字一顿道，
“第一步我都走了，还怕什么？”
殷渊一怔，殷鑫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