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个青涩的小伙子，在喜欢的人面前手足无措。
“可以。”顾清笑着回答他，牵着他的手到了一家烤肉餐厅。
“阿年，你有什么想吃的吗？”顾清把菜单递给许瑾年，笑盈盈地开口。
许瑾年耳朵痒了痒，碧色的眸子里也露出了一点笑意，他把菜单推回去，像一个真的男朋友一样尽责：“你先点，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顾清挑了挑眉，没和他推来推去，利落地点了一个双人套餐，再加一些她比较爱吃的，就把菜单递给服务员了。
等上菜的时间里，顾清就盯着许瑾年不说话，看得他有些毛骨悚然的。
“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许瑾年忍不住开口问。
“没有呀。”顾清笑着回答。
“那……您一直看我的脸，是有什么不妥吗？”
听到这句话，顾清笑了，她伸出手仔细描绘许瑾年的脸部轮廓，“确实有不妥。”
许瑾年抿了抿唇，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镜子，正准备去洗手间打理自己时，听见对面的人带着笑意的声音，“你这张脸啊，真是太不妥了！让人看见就想带回家！”
许瑾年：……？
愣了半响，看顾清眼里没有任何玩笑之意，许瑾年无奈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任由对面的人盯着。
虽然他知道自己长得不错，但这么盯着他还出口直言的，他这么多年也就遇到了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