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练霜瞳孔微缩，喃喃道：“是啊，为什么？”
“你的意思是，他是故意认错人的？”
“为什么？”
叶菟的脸上多了几分疲惫，“大约是这样能达成他的什么目的吧。”
白练霜的人设也不是什么傻白甜，所以她很快想到，如果真是故意将叶菟认成救命恩人，就必定是冲着叶菟或者叶家来的。
叶菟和叶家身上有什么可以图谋的呢？
是灵矿！
白练霜张了张嘴，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玄霄仙尊，在修仙界那是让所有人仰望的存在，是山上雪，云间月。
一个这么惊艳绝伦的人，做出算计别人家底的事儿，实在是有些……不太真实。
叶菟垂眸，“你不相信，对吗？”
白练霜摇头，“不，我不是不相信，我只是有些……难以接受。”
她不至于不相信叶菟，因为叶菟分析的，很对的。
但就是……她忍不住问：“也许……他只是喜欢你呢？因为喜欢，所以便没有过多的思考这些。”
叶菟压下喉间的腥甜，缓慢的道：“喜欢……可我觉得，那不是喜欢。”
“我于他来说，更像是他养的一只雀儿。”
“而这只雀，不需要有自己想法，也不需要有羽翼，只需要漂漂亮亮的，站在他的掌心任他施为便可以了。”
“从他来了之后，连爹娘都不信我说的话了，他说什么，爹娘也便信什么。”
白练霜回忆了一下，发觉确实如此。
她有些愤怒起来，“他怎么能这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