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明思是温柔气质，那娄小芸是美艳中又透着刚强，一看就是能独当一面的人。
可惜……
我压下心里的遗憾，将手上的菊花放在她的墓碑前，对她是满心的尊敬和感激。
我祭拜时，余光瞥见道边有人，我下意识地扭头看过去，只见一个清洁工驻足在那，正用一种怪异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
这让我有些不舒服，我礼貌地问道：“您有事吗？”
“你是娄小芸的什么人？”
我愣了一下，先是惊讶他居然认识娄小芸，后来反应过来我站在墓碑前，这墓碑上的名字清清楚楚。
我皱了下眉头，他只是个清洁工而已，连我是娄小芸的什么人都要管，未免太没边界感了。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冷声道：“你若有事，直说就是了。”
似乎看出我的不悦，清洁工尴尬地笑了一下，解释道：“你别误会，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有点好奇。”
“你是娄小芸的女儿吧？”清洁工猜测着，然后感慨道，“你爸爸两个多月前也来祭拜过她，那份情真意切，真是让人印象深刻。”
我爸爸？
我皱眉茫然了片刻，而后反应过来，两个月前来祭拜过娄小芸的人，应该是陆京。
我当即心里一惊，追问下去：“他做了什么？让你居然记得这么深刻？”
“你爸爸一定很爱你妈妈吧，他那天来到墓前，哭得特别伤心，而且居然给她烧了一大堆真钱！一张一张地烧了很久。”
我震惊住：“什么？你是说，他烧的全是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