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的比稿有猫腻？”荣珊珊问。
“是啊，这次比稿由你那个助手周宁负责收集所有人的稿件，然后交给副总评审，你知道周宁做了什么吗？”冯明峰问。
荣珊珊摇摇头，她跟周宁太久没联系了，她甚至不知道她现在是单身还是已经成家。
“我猜你不知道，也不知道那个方能勇怎么说服周宁的，总之通过他们两个里应外合，方能勇用自己的稿子替代了施远的稿子，最后评定出来的第一名就成了方能勇，后来施远无意中得知方能勇获得第一名的方案正是自己的，这才拿出证据去罗兰那里找她评理......”
荣珊珊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方能勇能做出这种事情她不意外，因为此人就是一个小人，她只是没想到这五年来，周宁的变化这么大，过去她在公司时，周宁可是非常讨厌和鄙视方能勇的。
“真没想到周宁会变成这样......”荣珊珊喃喃自语。
“你没想到的还在后面呢，你知道周宁为什么会帮方能勇吗？”冯明峰问。
“是啊，她为什么要帮方能勇？”荣珊珊的确不明白。
“这个周宁啊，本身虚荣心就强，你走后她接手业务一部，但部门业绩和个人业绩都不怎么样，以前从来没有超过一部的业务二部很快就赶超了一部，为此，罗兰一度有过把她换掉的想法，只是后来不知道她和方能勇达成了什么协议，两个部门的业绩差距不太大了，罗兰才放弃了换人的想法......”
荣珊珊自离开F市分公司后，为了避嫌，她从来不跟那些下属联系，南市分公司现在的客户群全都是她和冯明峰这五年辛辛苦苦跑市场跑出来的，再加上她的创意和口碑，这才越做越顺。
所以，她还真不知道F市分公司内部的经营情况。
“难道周宁和方能勇私下有交易？”荣珊珊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