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话，郑霖只觉得头皮一紧。
“妈妈，你可都认识我们醉仙楼的伙计？”
妈妈点点头，看了一眼郑霖，捂着嘴笑道：“那当然认识了，这个郑公子可是我们登云坊的常客呢。”
“你放屁！”郑霖被捅了出来，一时间情绪有些激动，猛地站了起来，指着妈妈的鼻子，“你别瞎说！我可没去过什么登云坊！”
“郑公子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说奴家说假话？”
妈妈的脸色也冷了下来，看着郑霖的眼里满是讥诮：“若是我刘芸芳说的有一句假，我便立刻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你敢发誓吗？”
这么毒的誓言，郑霖当然是没有办法跟着发的，他只能看着洛非晚，干嚎着：“洛小姐！我真的没有去过什么登云坊，都是这个老女人在诬陷我！我真的没有去过啊，都是他们另外三个去的！”
刘芸芳冷笑一声：“另外三个伙计只去过一次，而且是被你拖着去的，你当初说的话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你说你舅舅没娶媳妇儿，没个一儿半女的，以后这家店肯定是给你的，让他们不要担心找姑娘要花钱的问题。”
“最后郑公子也真是大手笔，一下子掏出几十两给三个兄弟买了姑娘。”
曲掌柜站在一边，脸都黑了，他哪里还不清楚刘芸芳的意思。
他每个月给郑霖的工钱都是严格按照洛非晚制定的工钱来的，他哪里来的几十两去买姑娘？
一时间，他想到醉仙楼里的账房先生跟他关系不错，咬牙质问：“郑霖，你说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这钱究竟是哪里来的？”
郑霖哪里敢说真话，撇过头，支支吾吾道：“我……我自己存的。”
“郑霖！”
曲掌柜胸腔满是怒气，洛非晚喝了一口茶，让刘芸芳坐一会儿，而后开口道：“不必多言了，这酒楼里的账簿是谁管的？”
“是林季涯。”曲掌柜回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