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师尊她都是为了我。 ”
他那如仙般高高在上的师尊，被人当成畜生一般放血，这一切全是为了他。
光幕外的墨长流，只感觉利刃一下一下刺入心脏，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因为魔种的折磨，还是因为他的后悔和自责。
师尊为了他做了这么多，可他都做了什么？
“墨长流，你少自作多情，她……她根本就不是为了你，她是为了……无蕴。”
不管是为了谁，琉穆只感觉一种苦涩的心情涌向四肢百骸。
然而他的话，墨长流哪里听得进去。
他依旧满脸痛苦之色地看着光幕里的那个人。
此时众人都没有察觉到阎无的眸中，闪过一抹不可察觉的纠结之色。
他们都在看着光幕中的帝颜歌。
因为全程都看着光幕的他们，都看得非常清楚。
帝颜歌费了这么大的劲，就是为了布置大阵。
可大阵已成，她却迟迟不启动。
谁都知道她并不是怕死，如果怕死，她就不会被称为疯子。
所以……她承受这一切，就是为了无蕴……和墨长流。
至于到底是为了谁，他们暂时还没看出来。
但不管是谁，都让他们深深的嫉妒，同时还有同情。
“天玄子真的太惨了，她每一个用生命去真诚相待的人，最后都会深深地伤透她的心。”
“是啊。当年的‘机大师’这么好的人，为什么会有人让她伤心？”
“妖帝太可怜了。就算将来真的做出惨无人道的事。那些伤她心的人，每一个都有责任。”
“兄弟们，你们都挺住。妖帝她马上就要犯错了……”
“滚！！！”
围观众人瞬间又吵翻了天。
“都闭嘴。”
神座上的帝颜歌一掌将神座拍得惊天响，瞬间众人噤了声。
众人一个个低着头，如同犯错的孩童。
“本帝做事向来随心所欲，你们休再胡言。”
帝颜歌恨不得这些人能赶紧滚回去。
也不知道她的破事，有什么好围观的。
而且总觉得围观的人，似乎越来越多。
再这么下去，她真的要稳不住了。
她这身为帝尊的形象，可能马上就要毁了。
于是，她只能继续闭目养神，假装神游。
在她闭目之后，墨长流一行人才敢偷偷地瞄她一眼。
见到她神情淡漠冷清，似乎真的没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后，墨长流只感觉揪心般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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