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端。
陈特助请示，“谈总，方宁求见，在外面已经等候许久，您要见吗？”
“不见。”
这种破事还特意问他，陈特助退化了？
陈特助解释，“是方宁的母亲回纽约了，估计让她来约您吃饭，您看是否要趁此机会探探她母亲的口风？”
既然方宁和她母亲，亲自约BOSS，那何不顺势而为，借此机会探探她母亲的口风，或许能得知BOSS大哥得的是什么毛病。
“你派去的人没问出什么？”
“没有……”陈特助惭愧，垂下头。
“你问不出，我就问的出了？”谈易炀冷笑一声。
“呃？”多年共事的上下级，向来与BOSS默契的陈特助，此刻居然对BOSS的话很意外，他派去的人问不出，BOSS也问不出？
“我拿枪撬开她的嘴？”
“……”陈特助谨慎接话。
谈易炀瞥了眼候在旁边谨言慎行的人。
陈特助安排的人能问的都问了，他再走这条路只会多此一举而已，一个老女人的嘴巴能有多严实，那么多旁枝末节的相关医护人员都问不出。
或许，只有一个可能……
“言之昕呢？”
“最近在西洲山庄，除了晴天会去老爷子那里练习毛笔字之外，几乎不怎么出门。”
“呵。不怎么出门……她倒是也得能出得去！”
出个纽约试试？
死女人还没发现周楠和老头子的眼线都盯着她！
“还有一件事……”陈特助接了一个电话，更加谨慎汇报，“言小姐，现在应该在……在医院。”
“医院？！”
BOSS的音量马上拔高，不悦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