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总，本月的营收报表我核对过了，你过目一下。”
“好。”方今恺接下她递来的文件，随意翻了几下。
卓熙又周到地给他递上一杯蜂蜜水，润嗓子。他也动作自然地接过。
两人之间，这样的默契，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磨合出来。
方今恺注意到言之昕的目光。
迈腿朝她大步走过来，欣长的个子靠在她一侧的桌子。
“嫂子，学的怎么样？”
嫂子？
什么嫂子？
他一句嫂子，把言之昕吓一跳，虽然面上她并没有表现出来。
不过转念一想，他估计是喊给边上的卓熙听的，没准是怕卓熙误会，免得以为自己和方今恺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言之昕当下生出一种“我懂的”的想法，年轻漂亮的博学总助和大老板么，日久生情，在职场是屡见不鲜的事情。
她懂的。
懂的，懂的。
“还不错。”言之昕笑了笑。
“那就好，回去在易炀面前给我说说好话。”方今恺喝了一口蜂蜜水。
卓熙很有眼力，见方今恺喊她嫂子，替言之昕也倒了一杯蜂蜜水过来。
“好，你客气了。”言之昕心下感慨，方今恺还真给她面子，她能在谈易炀面前起什么作用？方今恺和谈易炀认识那么多年了，哪里轮的上自己给他说什么好话。
“要不要我送你去谈氏，估计他正在公司。”
“不用。”
卓熙在一旁打包了一盒刚出炉的甜品，“言小姐，这个是我们的新品，可以带回家尝尝。”
这卓熙还真是会来事。
言之昕往门外走的时候，见到卓熙正好给方今恺披上了外套，二人之间又是一套默契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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