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吧。”
季寻用不算太清醒的头脑挣扎着思考了一下。
现在不像之前，她要做的事情多，要担心的事情也多。
有端木燕一个每天住在家里的人……也许还有神出鬼没的小偷先生，已经足够了。
“……”
险些被她简单又无情的回应激得再次失控，柯胜深吸口气，捏着她脸颊的手忍不住用了点力。
他手按在沙发上，凑过去和少女对视。
“小寻，你一定要这么绝情吗？”
“是因为那天晚上我表现得不够好？还是我不像你想的那个人？”
“你怎么能就这么用完就毫不留情地扔掉，最起码给我一个理由吧，你那天明明也……”
差点在伤心过头的情况下说出太不可描述的话，他喉结滚动，把话勉强咽了下去。
因为情绪有点失控的缘故，柯胜几乎是整个人半压过来的，灼热的呼吸距离很近，熟悉的气息和她喜欢的温度也很近。
季寻眉头蹙了下，松开他的手腕去拉他的衣摆。
“你轻一点，捏疼了。”
她有点烦恼地又思考了一会。
“可是我没有时间陪你。”
“我没有把你当成别人……只是你上次太凶了。”
季寻确实没有把柯胜当成谁的替代品，顶多是觉得他之前和自己相处的时候那种看着很单纯的性格和坤中有点像。
但是两个人说到底除了性格之外，无论是长相还是声音都没有一点联系。
就算是跟北淼声音相同的萧风，季寻都很难把他当成替身，更别说跟坤中完全沾不到边的柯胜。
只是陪过她的人太多了，有些迷迷糊糊的时候总是分不清谁是谁，她本来也就有胡乱叫人的毛病。
一开始的北淼，张健，还有上个世界的徐霆飞没少因为这件事闹她。
柯胜愣了一下。
他松开少女的脸颊，沉默了一会，才面色有点古怪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