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的豆浆里加了蜂蜜吗？
等秦暖换好衣服出来，陆臻也把碗洗完了。
“我们是直接去妈那边吗？”陆臻问。
“我问问看。”
秦暖拿起手机给杜月娟打电话。
“妈，你这会儿在哪里啊？”
“我竹林村家里，正要送悦悦去幼儿园，我的离婚协议你给我准备好了吗？”
“嗯，陆臻找了律师朋友帮忙起草了一份，那你先送悦悦去幼儿园，我跟陆臻到悦悦幼儿园门口找你，然后再一起去林家......”
和母亲约定好后，秦暖才和陆臻一起出门。
杜月娟结束电话，然后过来拿了小书包要让女儿背上。
悦悦昨晚没睡好，哭闹了一个晚上，以至于这会儿都是睡眼惺忪的状态。
“妈妈，我们为什么要住在这么小的房子里啊？”
“妈妈，爸爸为什么不来找我们呀？”
“妈妈，我们不回家了吗？”
孩子这些问题，杜月娟回答不出来，她只能转移话题。
“悦悦，今天在幼儿园要听老师的话，吃饭的时候不要挑食......”
“我不要去幼儿园，我不要老师，我要在家里！”
悦悦大声的反抗着：“我也不要住这里，我要回家去，我要回家......”
杜月娟知道离婚对几岁的孩子影响很大，但她没想到，这婚还没离，刚开始，悦悦就是这般反应了。
其实之前她一直都还在犹豫，如果不是林浩做出那么极端的事情，她也不会这么快就下定决心离婚。
“悦悦先去幼儿园，下午放学了，妈妈就来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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