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古代人面面相觑，完全不懂他在干嘛。
林沐凡正要开口询问，却被侯淑珺悄声拦住：“嘘！等他先处理完公事。”
林沐凡懵了，那人自言自语地嘟噜一堆他听不懂的话，是处理公事？
卫子渊却是心头一凛，当初在那个阴冷的洞穴里，妖姬也是这样对着没人的山墙自言自语，难道……这是他们这儿特有的法力？
还没等他想明白，乐天那边已经嘟噜完了：“OK, go ahead!”
又抚弄了下耳机，他转过身继续：“刚说哪儿了？还有要问的没？”
侯淑珺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别跟我说你刚才一直在电话会议啊！”
乐天一挑眉：“你以为呢？”
正要再说什么，他抬起左腕上的电子表瞅了一眼，又不满地嘟囔了起来：“卧槽，你们再等我一下。”
说着拂过右耳中的耳机，一转身对着墙不耐烦地说：“停停停！我说辉哥，别整这么多有的没的，成或不成你给句话！……我谁你听不出来啊？我乐天！……行啦！不成你就撤，我这边忙死了，没空跟你废话！安心，去vender库里发brief，我就不信没人接活儿……”
耳机那边隐隐传来一个急急的辩解声，乐天疲惫地捏了捏眉心，脸上更加不耐：“我说，又不是让你进合同，就这一次特殊情况，你特么跟我磨叽个毛啊！我这儿也通宵加着班呢，你就非得睡觉？少睡几天会死啊？时间结界不会用啊？……不够你问我借啊！……想啥呢？我租给你！……少来，你特么给句话，爱干不干！……不用你叫我大爷，完事儿了我叫你大爷！……”
林沐凡有些hold不住了，她不明所以地轻声问初阳：“他这是在跟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