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是瞎话，听到这些话，厉廷衍心里倒是…挺高兴的。
见他不说话，江笙心里忐忑地说：“厉总，我说的话，够明白吗？”
“明白。”厉廷衍眉梢轻挑：“没想到江秘书，还是个痴情种。”
“我这人就是这样，认准了谁，就是谁。”江笙继续编瞎话，半真半假地说：“厉总的厚爱，我很感谢，但我真的不能答应。”
“嗯。”厉廷衍神色淡然，他也没有追问，或者去逗江笙了，说：“早点休息。”
说着，厉廷衍转身朝外走，也没有拿走桌上的圣诞树。
“厉总，圣诞树……”
厉廷衍拉开门，说：“你自己处理，不喜欢就扔了。”
江笙：“……”
一百万的东西，她又不傻，怎么会扔。
厉廷衍带上门下楼，他回到车里，仔细回想着江笙的话，随后打了个电话出去：“查一下林晓晓现在在哪里。”
打完电话后，厉廷衍掏了一支烟点上。
刚才江笙说的那些话，让厉廷衍意识到其中必定有问题。
江笙一定有其它原因，不肯承认那晚的人是她，才会一次次拒绝他。
江笙不愿意说，厉廷衍便不问，但是不代表他不去查。
厉廷衍思来想去，问题应该出在林晓晓身上。
那晚的人是江笙，林晓晓却冒名顶替，林晓晓的简历表，为什么出现在房间里？
林晓晓和江笙……必定存在某种关系。
厉廷衍能将厉氏集团做大，坐到今天的位子，又岂会连这点都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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