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听话。”
……
“宝宝。”辞倾用鼻尖蹭蹭他的脸，“你好可爱……”
寓枳言哭得喉咙难受，搂着她的脖颈，躲进颈窝里，“姐姐……”
他再也不要勾引姐姐了……
“姐姐……”
辞倾抱住他的腰，轻轻拍着他的背脊，温声哄他，“我在，睡吧，我陪你……”
“嗯嗯。”
身体的疲惫让寓枳言的迅速陷入沉睡，辞倾没睡，一直注视他的脸，眼神贪婪痴迷，随即凑到他唇边吻了吻，喃喃自语，“要囚禁……囚禁起来才不会跑。”
她收紧手的力气，低头贴着他，嗅着他身上传来的气息，头发躁动片刻，仿佛有意识似的。
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辞倾拿过来随意扫了眼，不是沈绾发的，是她找的人，去调查当年寓枳言在福利院被欺负的事，多半是调查清楚了，才发消息过来。
她浏览着那人发来的内容，和寓枳言当时说的差不多，欺负他的人叫余锦，持刀伤害他的人叫方涣。
两人读到初中毕业没读了，直到现如今也没什么正经工作，经常厚着脸皮回福利院找院长拿钱，一分没拿到。
辞倾看完后，扔掉手机，揉了揉寓枳言的头发，“我会替宝宝欺负回去。”
余锦……
方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