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时候，都看不出那个是什么字，被墨水糊得，都看不清是一个字。
李毓也终于知道为什么有卷面分数了，字迹清晰，确实好。
李毓觉得自己写了一手好字，每天还看通判、经历、照磨、典吏、司狱，他们的好字，她眼里都容不得这小屁孩写得屎了。
有一个人写得挺好，就是字丑得很，这个李毓必须给点分，但是给不了太多。
还有一些好的，内容差，但是字迹非常好，比起屎里面的蛆，这些人写得字，就是蛆旁边的屎壳郎，能推得动，加上卷面分，李毓在心中打了个九十四分。
用了二十七天，李毓才给出一个第一名，第一次，做这个有点犹豫，要是换别人，半个月吧？
反正字那么多，也丑，她还要认真看，每个人的答案都不一样，花的时间自然多。
也幸亏，没什么给她惹事，要不然二十七天，绝对不够。
书院那边，他们都怀疑知道大人忘记这一茬，等到衙门送公文来的时候，院长立马让笔迹好的夫子来抄录文书。
选了个好日子，李毓放榜了。
李毓很怀念自己一起做夫子的日子，就写写帖子就好，现在还肩带改卷，累，还得上报，报喜的琐碎事。
还是以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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