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的视线在他身上转了一圈，落到某个地方。
时清的太阳穴突突的跳，脖颈上升起一层粉，他别开一点眼睛。
“不是那，我还没准备好，但是……”
他的下巴被人捉回去。
渊晃了晃腿，时清跟着颠了颠，距离他更近了一点。
他嘴角勾着，说话都带着热气，从冰变成火，也不过是只需要一个时清而已。
时清看着他，从他身上看出来了点尚翊的影子。
不——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
时清突然就笑了起来。
和他平时的笑不太一样，笑得灿烂明媚，渊恍惚了一瞬。
“你……”
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时清只是低头亲了亲，他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时清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没什么经验。
他摸索着过去，动作还有些僵硬。
他已经很努力了，却还是有顾及不到的地方。
渊的手扶在他的肩膀上，力道时大时小，不知道是想把他推开，还是想要做什么。
他抬眸和渊对上视线，眼里面含着眼泪。
渊头皮发麻，那一瞬间什么也没想，差点就把面子里子都丢没了。
渊整张脸都变成了红色。
手背在脸上挡了一下，很快就又放了下来，他舍不得看不到时清。
时清漱口回来，感觉渊的表情有点奇怪。
渊盯着他，像一匹饿了几百万年的饿狼，眼珠子都泛着红。
呼吸间的热气把整个屋子的温度都提高了几分。
他脑袋里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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