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里摆满了各类艺术品，都是新晋年轻艺术家的作品。
他们这些老师过来就是做评委的。
就像栾博他们去参赛给他们做审查的评委一样，栾博终于混到了给别人打分的阶段。
栾博跟在各位老师后面，他年龄最轻，自然往后站站。
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微笑着跟在老师们身后。
栾博看着这些学生的作品，忽然明白了当年那些评委老师的表情。
一大堆作品里，偶有闪光，仔细一看，这些闪光也不足以支撑他们的梦想。
栾博现在只能用包容的心态去看这些东西。
老师看了一会儿，便到后面来，跟他在一起走。
“什么感觉？”
老师小声问着栾博。
“没什么感觉，就跟在学校看学生作业一样。老师您平常看我们的作品，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
栾博说出来的话，让老师笑了起来。
“确实几百件作品里，偶尔有一个好的就不错了。”
老师嘴角噙着笑，但那笑容中的苦涩，只有他们做老师的心里明白。
这也是后来栾博突然爆发灵感出成果时，老师那种惊喜的原因。
这师徒俩漫步走在后边，轻易不说话。
吴昊小步走过来。
“Boss，李秘电话。”
“好。”
栾博应了一声，伸手接过电话，老师冲他摆手，让他去先打电话。